特种兵之血色军刀 !听到这个名字即便早有准备也免不了一阵皱眉,威尔逊?克雷塔斯,意大利黑手党教父,85年接管黑手党,以其雷霆手段一举扫平西西里岛和科西嘉岛的反对势力使各家族俯首称臣威震欧美并以此成就教父之名,97年黑手党趋于稳定,威尔逊渐渐淡出公众视野,但黑手党教父的地位无可撼动。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愿与这位名震世界的人物为敌,但恶狼的仇和今晚针对我的刺杀都在强迫我去做点什么,复仇,我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既然黑手党已向凯撒宣战,那就不可能善终。

在我们眼里,教父也好,国王也罢,不过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子弹穿过脑袋一样会死,他就和当年的将军一样,一代枭雄级的人物,甚至比将军要高一个级别,而我不愿与他为敌并非黑手党势力庞大,而是因为这般站到世界巅峰的人物都值得尊敬。

可惜这次是个解不开的死结,凯撒与黑手党必有一战,这位叱咤风云二十年的黑帮魁首肯定不屑与雇佣兵讲和,而我们是战士只喜欢用拳头说话,而不是像个律师一样站在讲台上向法官申诉。

一个不屑于解释,一个不屑于听,所以这一战避无可避。

得到秃头的回答之后,我用最快的速度扭断了他的脖子,想杀我的人不管有多大的委屈,都没有活命的可能,英国首相丘吉尔说过这样一句话,“战俘就是那个杀你失败然后求你别杀他的人。”我一直觉得这话挺可笑,不知道是在嘲笑战俘还是嘲笑抓住战俘的战士,反正在我们眼里从来没有战俘这两个字,只有活人和尸体,所谓的日内瓦公约在肮脏的战争里并没有多大作用,也许可以约束一些政府士兵,但对雇佣兵来说就是废纸一张屁用没有。

我靠在墙壁上,看着满地的尸体,还有被鲜血染红几乎没处落脚的地面,眼神越发的冷酷,心中燃起复仇的想法就像洪水泛滥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越想越怒,既然老天让我今晚逃过一劫,那有些人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我扭头看了一眼牢房的铁门,是时候该离开这儿了,

半个小时后,铁门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个狱警探头探脑的出现在门口,隔着铁门上的小窗户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到眼前的场景两人愣了愣,随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的感觉直冲喉咙,两人捂着嘴掉头就跑,刚跑出几步就蹲在墙角哇哇大吐,那叫一个天翻地覆,连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这种血腥残忍的场面他们两个小狱警从来没见过,平时最多也就是打人一顿见点血,突然见到这种脑袋只剩一半的情景不吐才怪。

见到他们出现我心生一计,伸手在金发杀手的尸体旁沾了点血抹在自己脸上,然后趴在秃头旁边,把他的手放在脖子上,做出被他掐死的样子。

时间不大,两个狱警吐完之后又带了四个人回来,这些人脸上带着口罩,因为牢房里的血腥味熏得人喘不过气来,几人站在门口观察一会,拿着手电往里面晃了晃,另外几个犯人缩在墙角一动不动的趴着,都在那里装死谁也不敢出声。

照了半天,最后几人商量了一下,有人拿出了钥匙,看样子是准备进来处理现场,牢房里发生这样的血案,一旦传出去他们不好交待。

我趴在地上装死就是为了骗他们开门,只要开了门,我顺手干掉这些狱警然后离开监狱,这里不能待了,这次侥幸逃过一劫,下次说不定就会有人带枪进来,而且这些狱警也靠不住,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对我动手。

越狱对我来说在简单不过,这么一个小小的拘留所根本关不住我,就算没有钥匙,这扇破铁门我一脚就能踹开,要不是为了让恶狼安全转移,我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