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苦笑着与谢知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谢知方噙)要是问怎么能看出对方喜不喜欢你,那从一些小小的细节里多多少少能有现,比如型,女性在心上人面前都很注意自己的仪表型,她们心思敏感,一般情况,总会感觉自己身上有不尽完美的地方,所以,她们会去完善,会去做到最完美,把自己最好最美的一面展示给心上人。

昊严肃地凝凝神,轻轻一点头:“我记下了。”

“还有衣着服饰,也是同样的道理,比如以你心上人的性格,应该不是那种很爱打扮自己的人,如果某一天,她突然打扮起来,穿着与从前风格不一样的衣服出现在你面前时,那或许就是说明,她喜欢上你了。”谢知语气一顿,狡黠地眯起眼睛:“不过嘛,或许也是她喜欢上别人的征兆。”

教了。”

这时,谢知眉头忽地一动,眼神朝关严的木门那里看了一眼:“小昊,听没听见什么声音?”

任昊眨眨眼细细听了下:“没有啊。”

谢知哦了一声,收回视线继续看着他:“还有问题么,没有的话就赶紧回家去,我听雯雯你们下星期要期中考试了吧,好好复习,别为感情的事耽误学习,知道了没?”谢知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副长辈的姿态。

“我明白。”任昊点了下脑袋,看了看表,逐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可还没把膝盖伸直,他想起了什么,又折身坐了下去,踌踌躇躇着,似乎要说什么。

谢知不耐烦地动了动鼻子:“有话就说,跟姨这儿还藏着掖着?”

任昊犹豫着瞅瞅谢知,下了决心般地一咬牙:件事我一直都瞒着您,实在是抱歉您能不能先答应原谅我?”

“你什么都没说呢,我原谅你什么?”

“您原谅了我。我才敢说。不然我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想让您知道。”

谢知狐疑地眨眨眼。看他好像真有什么重要地事。随即嗯了一声:“好吧。不管你做了什么。姨都原谅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可以了。谢谢姨。谢谢。”任昊擦了擦缓缓而下地汗水。语出惊人:“您嫂子薛芳。知道咱们俩地事儿了。”

谢知笑看着他:“除了刚才那个意外地吻。你跟姨还能有什么事?”

任昊地表情很严肃:“前一阵子您住院时。薛姨不是突然来了么。那时咱们躲在厕所地那件事实那次来您家时。薛姨都跟我说了。她说她早就知道我躲在卫生间。她一个劲儿地想要进去洗澡。就是为了吓吓咱俩。后来我才明白。我是太傻了。那件脱下来地T恤衫上面。写着我地名字呢。薛姨就是想不知道也得知道了啊!”

谢知脸色变了变。她呼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雯雯呢!雯雯知道了么!”

“崔雯雯还不知道。”看着谢知渐渐呼出口气,任昊继续道:“还不止这些,薛姨的想象力简直太丰富了,她竟然以为我和您在卫生间里那啥……咳咳……就是那啥啥,您知道的姨说她开始很愤怒,不过后来想了想,您一个人单身这么久也不容易,咳咳,所以薛姨就也想开了,她跟我谈话的目的,那个是想让我好好对您,然后薛姨还说不让我跟您说,怕大家见了面尴尬,她就装作不知情,薛姨还说,有机会的话,会把崔雯雯长叫去她家,给咱们腾出房子来情大概就是这样。”

谢知沉目看看他:“今儿个你来,是我嫂子给你打的电话?”

任昊点头:“是的,本来我没想过来,可正好赶上我心里有事儿,所以才借着崔雯雯不在,想找您取取经的。”

“为什么瞒着我!”谢知脸色很不好看:“我嫂子不让你说,是因为她误会了,可咱们到底有事没事,你心里难道不清楚么?为什么不先跟我打个招呼,让我想办法跟她解释呢!”

“我怕呀。”任昊可怜兮兮地实话实说道:“我怕您知道以后会尴尬,无论解释清楚或解释不清楚,您都可能渐渐疏远我一想,干脆就瞒着您得了,这样的话,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那现在为什么想起告诉我了?”

任昊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憋着这么大个秘密,我心理也不得劲儿,而且,您对我这么好,又是帮我爸坐上副科长的位子,又是帮我找证据洗清嫌疑,又是让我…我吻您要是还不跟您说的话,那我就太对不起您了。”

谢知一言不。

平常的姨不管多大的事儿,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任昊很少见她沉默不语的样子,知道她一定是真动气了,心中不由忐忑:不起,这次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瞒您么说虽然有些无赖,可您刚才也说了原谅我,咳咳,所以您能不能不生我气了?您看啊,我还是小孩子,您犯不着跟我动气是不是?”

任昊打起悲情牌,一闪一闪地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小孩子?”谢知冷笑不迭,上下看了他一眼:“我可没看出你是个小孩子,遇见这么大的状况还能自己瞒下来,又选择最恰当的时机把话说出来还真是小看你了!”

“我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

“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以后什么事也不瞒您了。”

谢知重重一哼,起身整理了一下被任昊弄得褶皱的衬衫和西裤,而后,踩着拖鞋走去门前。

“姨您干嘛去?”任昊很是不安。

“干嘛去?当然是给我嫂子打电话解释清楚了!”谢知看都没看他一眼,就一把拧开门:“臭小子!看我回来不收拾你的!”

门,开了。

然而让谢知意外的是,竟然有个人站在了那里。

子?你怎么在这儿?”谢知马上就明白了,自己刚才听见的细微响动,应该就是薛芳开门时出的,她有自己家的钥匙!

任昊吓了一跳,赶紧一板一眼地坐直了身子。坏了坏了,薛姨怎么在

听呢?

薛芳的表情有些冷然,下巴努了任昊一下:“他说的是真的?你们在卫生间那回,真的什么也没生?”

谢知淡淡笑了笑:“你想我们生什么?”

薛芳呼出口气:“我就说嘛,不管我怎么问,这小子都死活不承认,我还以为是你给她打过招呼呢,原来如此,看来倒是我误会了。”

“你来的也正好,不用我多解释了。”谢知往客厅那边瞅了瞅:跟你一起回来?”

“她坐车回来的,估摸也快到了,我来这儿,其实是想找任昊这小家伙谈谈,不过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

任昊眼巴巴地看着她们,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