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带着崔变变去街边小店面吃早餐,混饶,茶鸡蛋,油条,肉包子,等肚子鼓鼓囊囊后,任昊嘱咐她看家,便拿着出版社资料到谢知精下榻酒店给了她,然后,任昊坐着长途车奔去了西边一个小城镇,在那里,任昊约了前世几个相熟的作看见面,这一次,是要深谈的,只要他们愿意跟出版社签约,任昊可以保证百分之一百为他们出版书籍,当然,提成的价格不是很高,主要任昊的钱都用在了收购的方面,掏空了存折的他,出版社的基本运营也艰难了起来,还好,这些人尚且不是大牌作家,甚至有一部分是正准备迈入写书的行列,根本没出书呢,所以,交谈十分顺利,除了三两个人要回去考虑考虑外,其他人看表情已是决定与任昊签合同了,任昊甚为满意,中午请大家去了个高档次饭店海吃了一顿。

这点花费,是不能吝啬的,下午,任昊顶着烈日骄阳顺路去了一家郊区的小二楼,别看房子不起眼,里面的住户可是一个出版界的“大哥大”,据说,现今有不少当红作家都受过他的指点,任昊这次来,是为了取取经,听听人家是怎么引导作者写出名篇的,不耻下问嘛。

这个关系,还是蓉姨帮任昊拉上的,咚咚敲门。

“您好,请问是部海部老师家吗?”

“你是?”

“哦,我叫任昊,蓉姨介绍我来的,您就是部老师吧,久仰您的大名了”,“蓉姨?绮剿哦哦,你就是她说的那个小伙子吧,来来,进屋说话”,部海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面容俊朗,很有一股子成熟的气质,俩人握了握手,部海便热情地拉着任昊往屋里走,嘴里还喊了两个,女人的名字,让他们彻茶到水,不一会儿,两个美妇便笑语连连地手挽手从二层下了楼,亲切地与任昊打招呼,任昊没闹清她俩跟部海的关系,只能“您好您好”地回了招呼,部海从中介绍道:“这,任昊,绮蓉的外甥”,然后又指了指两个美妇:“这是我爱人,刁、月和小梅”,任昊一愣,这是你爱人?

俩人呐!到底哪个是啊?

任昊迷迷糊糊道:“月姨,梅姨,打扰了”,之后,部海带着他上二楼谈事情了,果然如传言的那样,部海对于如何创作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解,很深刻,任昊听后受益匪浅,也从他言语中现了一个惊人的真相,方才楼下的月姨和梅姨,竟然都是部海的爱人!任昊顿时惊为天人,按理说,有一个妻子再加上几个二奶三奶的都属于正常范畴,男人嘛,谁没有个偷鸡摸狗的时候?再说部海这样的名人,和几个女人纠缠不清也不奇怪,可是,能让两个女人相处的这般融洽,就不得不让任昊佩服了,看刚才她俩亲昵的样子,亲姐妹也不过如此吧?

“部老师,您怎么让月姨和梅姨相处的这么好啊?”此时此刻,什么赚钱取经之类的事情都在任昊脑子里烟消云散,“您教教我成吗?”

“教你?呵呵,这学去了又有啥用?”

我晕!用处大了!

任昊赶紧坐直了身子虚心请教,部海说得很随便,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任昊听得煞是认真。

瞧瞧人家!

再看看自己!

唉!

任昊虽说也姑且将夏晚秋、范绮蓉、顾悦言三人拢到了小后宫里,但,要不是母亲跟家里撑着场面,给她们仁一天时间,房子塌不塌都难说!

人比人,气死人!

坐在回奉安市的长途车上,任昊脑子里还回味着部海的话,他寻思等自己赚够了两亿元,就把几个女人叫到一起试验试验,要是总让她们这么打打闹闹,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折腾死!

天色渐暗。

任昊站在胡同口的时候,才想起跟精姨的约定,苦笑一声,打了个电话给崔变变,说自己晚一些回家,然后折身往顺天酒店走去,其实,如果没有出版社的事情,任昊轶定躲得远远的,可今儿个一早,精姨应该就去了出版社接手前任社长的工作,逐而,任昊必须得问问情况,许多文件都要自己签字的,躲不了,叮咚!

给任昊开门的谢知精西裤衬衫穿着整整齐齐,戴着一副也不知道从哪淘换过来的白框眼镜,推了推镜框,嬉姨指着茶几上几份文件跟任昊商量起来,处理完工作上的问题,谢知嬉如释重负地向后一靠:“呼,可算完事儿了”,任昊客客气气地给嬉姨端了杯水:“多亏了你在,不然我还不知道忙成啥样呢,对了蜻姨,你咋戴上眼镜了,近视眼?”

谢知蜻嘴角不耐地撇了撇:“要是近视就好喽,精姨这是老花镜”,“啊?你才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