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春看着墨画不理她,她便上前一步,站在了墨柱媳妇的面前,她此时就想打听绵竹的事情,对于她来说,这件事情比什么都重要。即使是引起她们的反感,她也要问。

“老姐姐,请问里面的姑娘是不是从罗义国来的?莫府的一个丫环绵竹?”

墨柱媳妇只是眼睛有些躲闪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又抬头看了一眼墨画,才摇摇头,道,“您可能认错人了,这位姑娘既不是绵竹,也不是从罗义国来的。您还是回避一下的好。”

西门春只是尴尬的点点头,而后退后了几步,她们不回答也没有关系,她就不相信里面的人不出来了。再说还有阿春婆婆呢,她一定会告诉她里面的姑娘是谁的。

就这样,西门春退回到院子里的小桌旁故作不介意的喝着茶水。

此时正是上午的时光,温暖的暖阳正在释放它所有的温暖。西门春就在那里静静地坐着,静听着西厢房里的动静,里面不时的传来哀嚎声,一声接着一声。有时候西门春的心也会跟着揪过去。

直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阿春婆婆才从屋子里走出来,满身的汗水,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婆婆,怎么样啊?”墨画顾不得其他了,快速的走过去抓着阿春婆婆问着。

阿春婆婆长长地吹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道,“已经没事了,大概此时已经可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