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再次回来吻了他:“你应该回到你所在的城市去,把你的生意打理好,这样父亲和我都会开心的,你也可以好好的考虑和准备一下事情。元旦后,我回山村十家,咱们在山村十家相会好吗?”

林如诗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医院门口,下车后,她惊讶地发现医院四周没有一个人。当她走进医院的时候就更吃惊了,大厅里没有一个人。妈的,到底元飞、李大可搞什么名堂?他们虽然不是什么正规的军校毕业,但是受过特殊的训练,他们应该懂得最起码的布置岗哨的战术,起码大厅里应该布置几个人。

这时已是晚上十点,连来的最晚的探视者也已经离去。林如诗开始警觉起来。用不着询问咨询台,她知道父亲的房间。她乘自动电梯到了五层,奇怪的是一直无人拦阻,直到她来到五层的护士办公室。她不理睬护士的询问,朝父亲的房间快步走去。房间门口没有人,负责门卫和向老人家提问的几个警官都哪儿去了?李大可和元飞的人都哪儿去了?房间里有人吗?林如诗走进去,初冬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林宗彪躺在床上,她借着月光可以看清父亲的脸。即使是现在,这张脸还是那样的冷静无情。她父亲的胸部轻微地起伏着,传出一阵不均匀的呼吸声。钢架上挂着一根管子通进他的鼻子。推出的毒液正一点一点地从体内排出来。如诗在父亲身边站了一会儿,确信她父亲安然无恙就退出病房。

她问值班大夫:“我是林如诗,只想陪他一会儿,那些在这儿警卫的侦探都干嘛去了?”

大夫是个年轻的小伙,对自己的职责充满信心。“看你父亲的人太多了,影响医院的工作。十分钟前,警察来了,把他们都轰走了,五分钟以前,一个警官说好像是总部的电话,总部发出紧急警报,他们便走了。可是,你别担心,我不时地去看看你父亲,他房间里的什么动静我都可以听见。这是我们把门敞开的原因。”

“谢谢!”如诗说着,“我想陪他一会行吗?”

他对着她笑着:“你只能够呆一会,你知道这是规定。”

林如诗回到父亲房中,拿起电话,一格的接起电话,林如诗压低声音说:“哥哥,我在医院。我来晚了,医院里没有人,元飞的人一个都不在,侦探们也不知去了哪里?老人家根本没有人保护,”她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以后,一格用低沉而清楚有力的声音说:“这是胡三刀干的。”

“我也是这样想,但是他用什么方法让警察把人轰走呢?他们到哪里去了?李大可的人又到哪里去了?天呢,难道这个家伙把警察局也收买了?”

“沉住气,小妹,”一格用安慰的口气说:“你到医院晚了,这也是我们的运气。待在老头子房里,把门锁上,我马上电话,一刻钟内派人马上到。稳住,不要慌,听见了吗?如诗?”

“我不慌,”林如诗说:“自从这场危机以来,林如诗第一次感到怒火中烧,心里有着一种对父亲敌人的刻骨仇恨。”

她挂掉电话,按铃叫大夫过来。她不想听她大哥的吩咐,准备按自己的判断行事。大夫进来了,她说:“我并不想吓你,咱们必须把父亲转移到其他房间或者是楼层。这些管子你能拆下来吗?我们现在把床推走。”

大夫笑笑说:“这真荒唐,我们必须得按医院的规定走,”

如诗笑笑说:“马上有人来刺杀我父亲,请你相信我,帮帮我。”